喝的,属于特供,相等于现代茅台的地位,百分之九十的人喝不起。
所以店家看她一身补丁,连打开酒坛看一眼都不让。她也没有勇气说给来一碗。太贵了,用孙女的话,金樽清酒斗十千,一斗就是一两银子,这词虽夸张,但也差不离。
而商机就是,这里不仅清酒少,而且清酒还不是高度酒,恰好她大孙女会蒸馏。
那高度酒一喝,酒入喉能烫得你嗓子里有一种破裂的声音,只一口就能让你感情到位,特适合北方。松花江上起波纹,谁不喝酒谁是儿,这酒在冰天雪地里喝着才带劲儿。
许老太好似看到将来许家出产特制高度酒的景象,眼下自己酿酒太麻烦也来不及了,加工蒸馏一番应该没问题,到时候自己卖,还可以往各处推销。
但酒类加工需要从长计议,起码要让孙女今晚画器皿图,趁着在府城能人巧匠多,先做一些趁手的工具带回去。
正好家里还缺她们女的用的小磨盘以及饸烙床和甘蔗凳。
用饸烙床压面条方便,饸烙床相当于现代的手工面条机。
甘蔗凳就等于是手工榨汁机,她是在刚刚卖玉环面那家酒楼的灶房里见到的。
买这几样又是钱。
许老太心想:到快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