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也很惊讶。
「可不,放屁赶裆凑巧,这里面有点事儿。」
刘老柱显摆道:
「给介绍的那家布庄,在这府城根本排不上号。
这大城池里的任一买卖,凡是干大的,哪个背后没有贵人相扶?有的店铺背后东家压根就是贵人开的。
所以那位驿丞妹子自是不能靠卖好料子支应买卖,她本身卖的就是咱普通老百姓用的。
但有她哥的人脉在,咋也比咱庄户人强出太多。听说已经连着两年接下单子,专给这城里高门大院的小厮丫鬟供应一年四季衣裳料子和入冬棉衣。」
许老太羡慕:那会挣不少。
像高门里的丫鬟比普通百姓穿得好,怎么着一年四季至少也要四套单衣两套棉衣,要不然伺候人站在旁边有味儿,人数一多,那赚得银钱不得哗啦啦进?
刘老柱继续道:「可今年不知怎的出了变故。棉花和布料从那面运回不少,这好买卖却被人撬了。那位东家婆姨知晓我哥和她兄长隔着官道开客栈,都是熟识人就给了这实在价。我猜比起大布庄,她那里干了再多年也比不得。那么多布料棉花,一时压货压钱压不起太多,想尽快得了现银能倒货,说是只加个运费和搬货的辛苦钱。虽说买卖人的话不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