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只看眼前省下的那点儿,那是井底之蛙。要知道只有吃食好,先付出才能挣到银钱嘛,尤其许家卖的都是贵东西,还是要留些好盐。
不过,刘老柱张张嘴又闭上了。
因为他瞟眼桌子,桌上摆着许老太昨夜给田芯丫头做糕点剩下的油面芝麻等物什,再咂咂嘴回想起昨夜吃的二十五钱一斤的橘子。
比起敢花钱,许家妹子似乎比他还懂这些道理。
尤其最近总接触,许家妹子许多行为都让他很迷惑,像极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就是眼下落魄了,反正比他更像城里人就是了,那是真敢花钱,手松。
“行,这份情我就承了。如此白的细盐,其实我不打算卖给谁。”
刘老柱多絮叨两句,他认为有些心里话只能和许老太讲,也只有许家妹子才会懂他:
“像你我都认识的白家,我想着咱村在他那里赊不少石锅和大缸坛子,这是人情啊。
人情总要还。虽说欠钱年后就给,村里谁家也不会赖账。
但是当初我登门厚脸皮才提了一嘴,其实和人之前不咋熟悉,白家就能信了我满口应下,还给我搭个台阶下,那滋味儿,谁尝过谁知道。
正好过年过节不知要咋感谢,我想给人二斤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