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尽力描补过去的错处。过去我虽没有大女干大恶,也就是遇到恶事装瞎,再就是给王家捧臭脚,背后小人还算少。但是只你那一件假服兵役,要是受王家刮连被查出来就要命。
刘靖业记得自己当时还顶嘴来着,说王家是疯狗吗?真有那天的话,查的也是他家那些大恶事,审什么说什么就得了,怎会给自己多事乱攀咬其他。他家可是收过咱们的礼,也背后支持默许。
他爹当时是怎么说来着?说你错了,那刚被抓起来的犯人交代罪行,就像那刚生产完的妇人喂奶似的,不使劲裹不出奶。
非得经过一顿裹,疼得不行才能哗哗出奶。
而疼的过程就相等于在交代无关紧要事宜的过程。
一般率先交代的都是小事,这叫避重就轻,引人去查,将局面搅合得越乱越好,给自个争取多活一段日子。
那叫王里正的儿子没逃兵役,逃得也是亲属,到那种程度舍了亲属供出来不打紧,再就是供出我们这些里正,让人觉得下面里正都是这德性,他即使在别的方面有错也是受这种乱风气影响。
刘靖业不知道的是,其实这番话还是
许老太分析给他爹的。
在现代许多大官就是这样,先交代的一定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