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说句不好听的,真有分家那天也不是这么个分法,你不能按照当初买那片荒地的银钱算,就说我弟吃亏,我咋觉得是我吃亏呢。」
此时,再听听刘家大儿子分析出那片地价值,分析得越又道理,刘老柱越是心明镜的大儿子这是不甘心,恨不得把那块地按照升值后估算重新分家。
他还没死,这就争抢着怕吃亏。而家里老儿像个大傻子似的,这些年从没有眼红哥哥城里的铺子。
刘老柱就不明白了,自己比起大哥和三弟奉养老人和兄友弟恭方面已然够不是东西,他咋会生出个比他还不如的。
他以前又怎会觉得大儿子比老儿聪明的,真是瞎了眼。
这不当即就发火。
此时刘老柱捂住心口,被气得身子一晃痛骂道:「人家是养儿防老,我是养老防儿!」
从没有如此失望过,大儿子芯子已经坏了,比起那天没追到客栈没给他拿草鞋换上还失望。
毕竟那时候仍在给大儿子找借口,总想着儿子啥消息都不知晓,怨怪他脑子被驴踢凭白无故对村里人好还算站得住脚。
可眼下全部揭开,他却得了句这话。
村里小子们看不下去了。
直来直往性格的,心疼里正叔被气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