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至深。
第二日一早,许田芯又特意天刚亮就起身给大家煮了面条,烧了一锅锅热水灌好水囊,将晾晒大半干的蘑菇装好,将昨日最后一波采的湿蘑菇晾上。
这最后一波是她家的那份,里面还有奶奶给满桌子奶奶准备的松伞蘑。
许田芯知道,奶奶嘴上不说,实际从刮大风又听说泥石流就很惦记满桌子奶奶,不知道在外面卖套卖得怎么样,人是否安全。
她也很惦念。
奶奶昨日还说呢,那野猪毛有多的,回头要给满桌子奶奶也做一套帽子手套护膝。毕竟满桌子家里被子都不够厚实不够盖的,那指定是舍不得出门备上这些,她给准备。
从来了古代后,就这一位没有血缘的老姐妹穷时抱倭瓜背榆树面登门,让进屋歇会儿却跑去后园子锄地,还甭管指示让干啥,只要满桌子在场就实心实意的响应。包括这趟出门也是,就说句,你随我出去一趟啊?那人就把一大家子扔下,说行。这样的老姐妹,即使在现代都不好遇。
此时,许田芯叫大伙起来去吃面条。
许老太正收拾铺盖磨叽着:“你咋不叫我呢?”
将数落她的奶奶也赶出岩洞后,许田芯这才看向对面住的一家四口。
她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