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指定比咱们这里更乱套就是了。听说去镇里哭穷让人派衙役来救,来了不少人帮他们。」
四伯告诉道:「咱没寻帮忙。」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四伯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哭有啥用。
四伯想着刘老柱和镇亭关系不好,还不如心里压根儿不指望别人,就自救吧。
果然懂事的孩子没人管,自从大坝塌一块后,官衙那面只来赵大山派来的人,人家还是为了许家。
四伯他们告诉许老太和刘老柱道:「没啥,咱最难的就是开头那两天。那两日村里没淹的就帮忙给做饭送饭。听着西面各家妇人拍腿哭,没人算计口不口粮的事。属于就我有一个干粮,碰到你遇到困难,那我就给你掰半拉,能帮点是点。」
这个千疮百孔的村落,大家互相伸把手在缝缝补补。
这事听的许老太感叹道:「有时坏事也有好的一面,经历过抢江又被淹,咱二道河村人往后更能扛事儿。」抗压力变强。
王玉生闻言笑道:「婶子,你说的咋那么对。本来先前开大会攒到一起,日子一久,大家心都散了。」
没错,他们就能坚持一个月团结。
没想到这次刮大风发大水,大伙又好了。别说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