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解道:「啥叫十字架,你这画的不是让我刻桃木剑吗?」
好吧,桃木剑,这要是凿在香皂上倒是很爱本朝,这哪里是商标?不知道的以为在内涵境外不法势利,好像在施法震慑,用了我的皂,让你无处可逃。
许老太进来时听了两耳朵,忍不住笑着劝道:
「宝儿啊,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爱犯那大户人家的毛病,四眼叫齐,咱家条件还没到那一步,你得改。
你听奶的,可别再为难你二叔干那细活,他一堆粗活打柜子等着呢。
而且你要说那一老一少是咱俩刻香皂上,人家不是把咱俩用没了吗?咱可别的。
你要真稀罕这么设计,不如像当初说的,只外面那层包香皂的纸上是印是卡上这画的戳就得了,那也要花钱找专人去刻,咱自己印。
你二叔大字都不识一个呢,他能干得了这个?你太瞧得起他了。」
许老二:「
……」劝解就好好劝,怎么还带抨击人的。
许田芯是听劝吃饱饭的性子,闻言点点头,只能这么办了。二叔有很多事情要做,有些事情终是花钱雇人雕刻来得更便捷。
然后许老太才说明来意,对二儿子和孙女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