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爹爹，我现在是大夫，不是女儿。不需要详细，你只要告诉我次数跟接触的人便够了。”
苏青雅神色认真道：“单纯解毒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找出害爹爹的人，才能够没有后顾之忧。”
苏睿哲心头一滞。
苏青雅说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找出下毒之人，他就只能被动“挨打”。
即便是这次苏青雅帮他解了体内的琉璃醉之毒，那下次下毒之人是不是还会用其他的毒药来害他？
只是……
他接触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五年的时间我除了去你母亲的院子，便是去偏院见了几次赵氏跟青华。”
“亲密接触，咳咳……”
苏睿哲咳了一下，强忍住尴尬道：“跟赵氏只有一次，跟你母亲，每个月都有几次吧。”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平日里公务繁忙，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总是有需求的。
只是赵氏远不如张氏会打扮，而且她性格胆小懦弱，一见到自己就畏畏缩缩。
苏睿哲觉得跟她在一起远不如跟张氏舒心，所以更喜欢跟张氏在一起。
所以苏睿哲对赵氏当真是没什么兴趣，若非是张氏一直没有生出女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