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温柔有礼,端庄大方。
可刚才的她,就像一个发狂的女人,头发散乱,面目狰狞。
一双眸子里,那血丝满是凝着不化的仇恨。
“蛇精病……”憋了老半天,白念依不爽地低骂了一句。
今天可是她被求婚的大喜日子,安雅雯居然骂她怎么不去死!
呵!笑话!
开心都来不及,干嘛要去死?
安雅雯一离开,安志军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追。
父女两连带着保镖,很快就消失在人群后方。
记者们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再次围绕夜君临的求婚开始做文章:“夜少,请问你喜欢白小姐什么呢?”
“我回答不了,”夜君临意外地笑了,“只要是和她有关的,我都喜欢。”
几乎没有媒体捕捉到过夜君临的笑容。
可从刚才开始,站在着丫头身边的男人,就一直心情很好的样子。
该说的、该宣布的都已经做了,夜君临也没有什么需要再交代的。
他拥着白念依,朝着电梯走去。
在保镖的护送下,他们回到停车场。
这里安静地让她有些不习惯,像是已经被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