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嗷……”白念依闭着眼睛，哪怕被人擦脸也没有丝毫清醒的趋势。
毛巾暂时盖住鼻子的窒息感，让她不爽地低声抱怨。
她含含糊糊地挥动双手，还以为自己是溺水了。
夜君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将她翻了个身，剥下睡衣……
白乎乎的丫头，让他半醒的灸烫，又一次变得蠢蠢萌动。
他深吸口气，克制住快要沸腾的血液，走去一旁的衣柜。
拿出搭配好的套裙，夜君临就像在伺候半身不遂的老婆，体贴地帮她把衣服从内到外换上。
直到他弄好一切，白念依的瞌睡才终于被抖醒。
“咦？”她挠着脑袋，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起床洗的脸，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夜君临穿着睡袍，单手撑在盥洗台边，眼神带笑地眺来：“傻丫头，是我帮你穿的！”
“？？？？”白念依震惊地瞪大眼睛，摸着自己整整齐齐的一身衣服，简直不敢相信。
居然是夜君临帮她穿的衣服？
那岂不是……
他趁着她“不省人事”，说不定还悄悄做了别的？
“还不快来刷牙？”夜君临见她傻愣着不动，催促道，“再不快一点，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