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是最无奈的一次。
无论他在车里怎么咆哮、拍打、挣扎,邢影还是闭上眼睛,不让他下车去看尸体。
尸体才惨状,连邢影看了都无法接受,夜先生又怎么接受枕边人变成这样?
原本还抱着一丝挣扎的希望,夜君临狂怒着让邢影滚开,但他还是坚决地挡在跟前。
无论如何,邢影都不会让步,不会让夜君临再去看尸体的惨状。
“不可能是丫头,一定不是丫头!”夜君临精疲力尽,坐在车里,盯着尸体被抬走的方向,嘴里没有停止过这句话。
“夜先生,节哀顺变。”邢影深吸口气,尽管心里也很疼,但他还有地方想不明白。
白念依会什么会跳海?她怎么会在海里?
“是我,都是因为我,她才会这么做!”夜君临握紧手掌,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再也不是曾经的冷然骄傲,“她一定看见了我放在抽屉的离婚协议,才会签字,选择这个方式离开!”
“什么?!夫人看见了离婚协议?”邢影不可思议地问。夜君临艰难地点头:“我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我还没做好告诉她的准备,昨晚我回去的时候,抽屉已经被打开过,除了我的名字,丫头也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