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严初夏还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挥手:“夜寒泽,不许走,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如果没有刚才那茬,夜寒泽也许会留在再照顾她一会。
只是现在夜寒泽的脸颊烫得厉害,就像烧起来似的,他看了一眼严初夏,连忙朝着门外走去,像是逃跑似的。
可脚步还没离开房间,他又突然停住,看向在沙发上艰难蜷缩的严初夏,又叹了口气。
他折返回去,抱着严初夏回了房间给她掖好被子,确定这下没事后,他是真的走了。
夜寒泽的脸色有点沉,回到车里时,他感觉身上还有些烫。
而温度升高的原因,是脸颊上的某一个地方。
刚才夜寒泽离开的模样,颇有些仓皇的意味。
他甩了甩脑袋,只告诉自己严初夏是喝醉了而已,不是故意的,试着平复心情驾车离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初夏还有些懵。
她知道自己和夜寒泽去吃饭了,因为心情太好,还喝了不少酒!
可至于是怎么回来,又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因为之前的事,她很相信夜寒泽不会占自己便宜,严初夏更害怕自己喝醉后……不小心做了什么无礼的事。
想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