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夜寒泽都舍不得离开了。
要不是她一直催促,他真有可能冲回去抱着她,留下来陪她。
送走了夜寒泽,严初夏看着桌上的饼干,拆开一袋,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没一会,有人在敲门。
她穿上鞋在猫眼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严守安。
严初夏屏住呼吸没有说话,严守安像是知道她在家,开口道:“初夏,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严守安居然一下跪在了地上。
身为父亲,居然向女儿下跪,严初夏不知是该觉得好笑,还是讽刺。
“我真的没办法了,如果再没有钱,高利贷会砍了我的!”严守安最近似乎焦虑到了极点,多了很多白头发,脸色也很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了很多。
“我不会帮你的,”严初夏知道严守安清楚自己在房里,她如果不出声,恐怕严守安会一直留在门外,“你不是还有一个宝贝女儿么?让她想办法帮你啊!”
“初夏!”严守安的声音在发抖。
她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是暂时的示软,想逼她帮忙而已。
实际上,严守安压根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见严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