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倨傲的挺直了脊梁骨。
猫瞳忽闪,也不回避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但只有她知道,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恐慌。
“下车。”顾南城的声音很淡,却不容任何人拒绝。
“小舅舅,这是我的车,凭什么让我下车?”时小念低眉垂眼的笑了笑,态度很好,微扬的眉眼里,却是不羁,还带了一丝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复杂。
清脆悦耳的声音,顿了顿,忽然就变得意味深长:“我和小舅舅,好像也没很熟。”
“不熟?”顾南城半笑不笑,脾气很好。
“挺不熟的。”时小念冲着顾南城笑,笑的嫣坏。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个车窗,说着话,不咸不淡的。
偶尔,一阵秋风吹过,只穿一件低领单衣的时小念,被吹的抖了一下。
下意识的,她怨恨的看了眼站在面前的顾南城,为什么同样是一件衬衫,这个人却一点都不冷!
蓦然,她想起了多年前,这个人的胸膛,暖暖的,在冬日里,自己依靠在他的胸口,一寸寸的入了骨。
而后,很多年,她却是种一个人,冰冷的过完了每一个冬季。
“下来。”顾南城的口气生硬了起来,带着几分的矜贵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