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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小念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饭菜的香味逼醒的,饥肠辘辘的感觉。但是那种因为睡眠充足后,全身都畅快的感觉却是第一次。
她自己都有些震惊。
忽然,时小念就安静了下来,快速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起码半年没在联系过的号码。
那是自己从那一场爆炸后,回到米兰,给自己做心理辅导的医生,杜朗博士。
“杜朗博士,是我。”流利的英文从时小念的唇中溢出,但是每一句话都带着困惑。
杜郎接到时小念的电话显然也有些惊讶:“时小姐,好久不见。怎么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这半年,我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
“……”被杜郎这么一问,时小念反而更局促了起来。
在杜郎那做了整整半年的心理治疗,但很大的程度都是时小念在抗拒中度过的,杜郎对时小念的情况再清楚不过。
也对时小念的记忆格外的深刻。
“你还在服用那些药物帮助睡眠吗?”杜郎主动找了话题,“不能这样了,这样治标不治本,很容易本末倒置的。”
“我两个月不曾服用药物了。”时小念沉了沉,接着杜郎的话题。
杜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