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许肯。但其中际会,却还要细细琢磨琢磨的。
景阳侯夫人移了眼,看向一旁的慕槿,语气平和,轻语,“小师傅,听你所言,知你是个见怜孤儿。出了府,怕是也没地方可去,活受人欺负。”
思酌片刻,便才出下文,“这样吧,见你也是个机灵聪明的人,稳重老实。教你继续在此养马,无非可惜了这身本事。不如去盏儿身边待些时日,让他有空多传授些诗书文墨,好好教些规矩,别以后出了府,再得罪了人,受些无妄之灾。多学些本事,几年后,若有意,便让盏儿荐你个官职。老实为官,好生青云去。如何?”
原想着让她手底下的人教习的,可是毕竟是她的人,有多少墨水她再清楚不过,别把人教得半途而废才好。
再者她自认为文墨礼仪方面,云盏懂的甚多,教养也是出色,才智心性,任谁也是比不得的。虽然话总说来气人,却不失为最好人选。
况且,他平日也要教习人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没什么损失。
若问她为何这么看重慕槿这个小师傅,除了短暂几日拔草之情,怜惜他的可怜身世以外,便是同云盏那气得人直掀房梁顶的嘴皮子成了鲜明对比。
慕槿知云盏同意了景阳侯夫人的话,那她多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