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将人找到。”
“嗯。下去罢。”
他淡淡应了一字。目光又落向窗外。眼眸里的清漠郁结,似渐渐凝成了霜,凝结成了冰。
窗外的枝叶,若是到了冬天,下起了皑皑厚重的白雪,一定会被压得抬不起枝来。就如同他一样,沉重得不知如何再继续。
“主子,齐太子前来拜访,您可要见?”
思怵不久后,外面又传来一道声音。将他纷乱的思绪又打成了片片乱絮。
谢青含偏头,郁色的眉间明显划过几丝不悦。但都被他很好地隐藏下去。
“让他进来。”
他拂袖离开窗边,径往堂内一处四角矮桌旁走去。
齐欢进屋,见到的便是谢青含盘膝而坐,身前摆着一壶茶,眼底流淌的漠郁之色仿佛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拂袖一笑,走过去坐下,“东陵皇好雅致。”
身后的女子紧随其后,一声不敢吭。
“锦儿,还不快过来拜见东陵皇?前夜匆匆一瞥,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问候问候。莫要让东陵皇觉得我们失礼才是。”齐欢勾了勾唇,一袭淡蓝色衣袍与他浑身的撩骚之气格格不入。
“锦儿见过东陵皇。”女子闻言咯咯地笑,笑声如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