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苑道。
“难怪,这砍杀人的本事,竟是从宰杀牲畜那儿学来的。没有路数可言,让敌人摸不着门路。”慕槿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赵子濂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是尽快想个办出了那边界的好。”
只不过,有些难。还没有多大胜算。
“赵兄!”
正想着,前面便有人惊呼。引得两人齐齐向人看去。
“赵兄!”
只见赵子濂身子被刘深一脚重重踢飞,最后却还是落在挑战台上。底下的人急唤着。
“咳咳。”
赵子濂牙齿紧咬住,脑袋上流出丝丝鲜血。像极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四面八方流向整张脸,看得人骇然不已。
“哼。想求饶,恐怕也没这个机会!”刘深红着眼,似乎战意随着持久的比试而越发不了遏制。
浑身激动得如打了拔了毛的公鸡,无人可近。还不待赵子濂从地上爬起,他又狠狠一脚踩了下去。隐约可闻脊梁骨嘎吱嘎吱的声音。
“刘统领!”
慕修苑皱眉不悦地唤着。
刘彦被伤,他没作出什么反应,因为他该受到惩罚。
他做的恶事,自己也早有耳闻,奈何当初被人包庇,至今还没将刘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