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应当是学府罢?
只是,为何他的身子,消瘦得这般历害?两人隔着远,但依稀能看见他脸上的轮廓,清晰地映在她的眼底。
这会儿子出来走走,于他身体也是好的。只是,她的心头却因这一瞥开始变得担忧发闷起来。
脑子里全是他那抹怔远却又显得凄凉无助的目光,仿佛不声不响地,如滴水一般,流入了她的心底。
马车已走了很远,她的思绪才缓缓收回。
今日苏兰玥特意约了她出来,在他们京郊的宅院里。她的身子自己虽没细细诊断,但也依然看得出来,虚弱得不比常人。
那她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兴许也是真的罢。若是如此,那她心里想必也是恨的。只不过,她恨的只是一个苏瑾茹,而自己恨的,却是很多的人。
“苏夫人找我何事?若非要紧的事,直接派人来传话就好了,我也不用亲自过来。”
她近日在京里没什么事,除却搜查玉筹的下落,应对京里的琐事,等殷非情二人回来之外,暂时没有去做其他的事。
“郡主,我听景弘说过,您的医术,也很好。那日的药,也是您故意留下的,这个恩情,我也不知如何能还。”苏兰玥面带微笑,“那个药,景云正在炼制,无论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