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他可是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儿。
名字还挺好听的,岑菲默默地想。呸呸!再好听,也是个讨厌的家伙!不过他咋看出我是医生的?今天又没穿白大褂。
人家不搭理自己,容致信一点都不尴尬,抿了口水,自己给自己接话:“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医生的么?”
岑菲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忍住没接话。好奇也不问你,憋死你!
不是一般人的容致信,自然地接着说:“因为刚才你靠近我的时候,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谁靠近你了!?”
好了,破功了。到底是没忍住。面对容致信这种老狐狸,岑菲简直就是白给!一言不合想不搭理人家都不行。
“我是说你给我递水的时候。”容致信甚至嘴角有了一丝笑容,一点都不在意岑菲气鼓鼓地瞪着她。这姑娘脸上的表情可真鲜活,喜怒都挂相,像潭子清泉,一眼能看清全貌。
咬了下嘴唇,岑菲觉得她应该先溜,再和这男的说几句话,她准得气得跳脚。现在都觉得自己颈部动脉痉挛了,俗称,头疼!
“您稍等一会儿吧,我去找找周景然。”岑菲往门口走,想去吧周景然找回来,赶紧把这个瘟神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