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姥,您这简直太带劲了!”二端一点没客气啊,接过碗和筷子,就夹起白胖胖的包子吹了吹咬了一小口,不敢咬太狠啊,刚出锅的,贼热乎!
一边吸溜,一边咬第二口,还忙着跟姥姥套磁。“只有我姥能整出这个味儿,韭菜馅的包子最不好蒸,时间少一点不熟,多一点韭菜就黄了。这包子皮的薄厚都有讲究的。”
姥姥袖着手,笑眯眯地看她外孙女儿吃的那个香,心里别提多美了。
“我在屋就听见你一顿白话,你说你又不会做,咋说的倒是头头是道的呢?”姥爷背着手也出来了,敢情姥爷也在家啊。
二端冲姥爷一乐,特赖皮地说:“我这是跟您学的呀,会吃就会说。”
得,反将姥爷一军呐。
姥爷倒是哈哈一乐,冲自己的夫人拱了拱手。“我这是都托了夫人的福了。”
姥姥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还掖了掖耳边掉落的一丝鬓发。
看着这一幕二端感叹啊,这老夫老妻就是妙。别说姥爷一辈子起起伏伏,见过多少花花世界,但始终都没有抛弃家乡的糟糠之妻。
而姥姥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妇女,相夫教子四个字是铭刻在她生命中的。
姥爷常常自豪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