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惦记了,还堵她呢。”
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楚睿琴一听就急了,啥玩意?哪家的小瘪犊子敢堵她端端?抢过听筒就急切地问:“端端,咋回事啊?你没事儿吧?”
二端捏着话筒望天儿,她就说嘛,小姨夫大中午的喘个屁,果然小姨去找他了。这两口子,结婚好几年了吧?还真黏糊,咦额~受不鸟!
“我没事。我就是把人家脑袋开瓢了。我怕他报复我,所以就找小姨夫帮我摆平。小姨,你别瞎激动行不行?”二端还得简明扼要地说一下。
金燮笑够了,拍拍楚睿琴的肩膀,把话筒又拿回来。
“这个事儿你别管了,端端,该上学上学。一点事儿都没有哈,放心。小姨夫马上给你搞定。对了,国庆放假不?我派车接你们三个上省城玩两天吧?樱桃可想你了。”金燮这个细致的劲儿这么多年都没变,尤其对孩子,宠的不行。他家樱桃小小年纪就颇有女纨绔的潜力了。
“嗯,行啊。我也想樱桃。那小姨夫你抓紧哈,我还午睡呢。”二端说完事儿就要挂电话。
“你个没良心的啊,着急挂什么电话!”又是小姨,二端心说您都孩儿她妈了,干嘛还跟外甥女儿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