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门,二端又不放心地折回被她打的昏过去的那人旁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应该没事儿。然后就把褥子撕了,把这人捆得结结实实,跟个蚕蛹似的。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二端拎着斧头继续劈门的大业。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抓了多久了,手上的手表应该是被收走了,所以她不知道时间。
从门缝往外瞧,外头已经基本黑了,那就说明她起码昏过去有个把小时了。
只是黑麻麻的,她根本看不出这是哪里,甚至连求救她都省了,人家既没绑她也没堵住她的嘴,那就说明根本不怕她喊叫,她就别浪费那个感情了。
刚抡起斧子向往门上招呼,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伴随而来的是令二端振奋的声音:“端端?你在里面嘛?”
“在在在!”二端跟复读机似的,一边应声一边狂点头。生怕门外的鲁中南听不见。
“端端!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听到二端的回答,鲁中南有点失控地急急问道。
“我没事儿,我这刚打晕了一个看着我的人,一瘦猴儿。”二端没说的是,这瘦猴儿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想到二端的彪悍,鲁中南后脖颈子一阵凉,她是多厉害,才能把一个男人给打晕了?明明不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