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关上大门儿。
大人都睡下午觉去了,但是二端听着哥哥他们住的那屋可挺热闹,一撩棉门帘子进屋,四个孩子在打扑克呢。
看到二端进来,型子招呼她过去,把褥垫儿垫在椅子上,让二端坐。
“南子走了?”型子一边出牌,一边儿和二端搭话。
“嗯。”二端凑过去瞅了瞅哥哥是牌,又瞅瞅旁边嘟嘟的牌,有点心不在焉。
“我去给邢爷爷送点水。”二端不爱大牌,看一会儿就腻了,索性起身去泡点茶水给邢老大夫。
人家一把年纪了,跟着上京城,纯属出于私交,可不能怠慢了。
出了东边的厢房,顺着游廊出了垂花门去了设在前院儿的厨房。
老叔家使的是煤气,烧水做饭什么的挺方便的,二端刚一路过来,有些成了大杂院儿的还烧煤球呢。
打开厨柜门找了找,茶叶茶具摆在下层,二端弯腰取出来,拿水洗了洗,又从暖壶里倒水烫了烫。然后才沏了壶茶,拿托盘装了,端着送去邢老大夫房里。
邢大夫醒着,开门让二端进屋,二端刚放下托盘,他就问二端啥时候看病人。
二端想了想,商量道:“邢爷爷,晚点儿我给我舅姥姥去个电话,看看明天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