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二端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胳膊里,装死。
鲁中南随即心情大好,看来她还记得呢。
伸手捏了捏二端已然红透的耳朵,他不知死活地挑逗人家:“做人呢,要言而有信。”
二端头仍然埋着,但是准确地抬手扒拉掉捏她耳朵作孽的臭手爪子。
看二端小猫似的撒野,鲁中南心情大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哎,真盼望过生日呀。”
鸵鸟二端听到了,身子一僵,直接把脸都扭过去了,给了鲁中南一个傲娇的后脑勺儿。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小鹿哥哥,我才不会使什么缓兵之计呢,就应该硬碰硬,死磕到底才行。
二端觉得青春期的男生真吓人,荷尔蒙多到满溢的状态,一个不小心都容易把人给撩了,场面难以收拾。
不过想想高考完这货就要上军校去了,那可比普通高校纪律严明多了,估计他这耍流氓的毛病能得到有效的缓解和控制。
“比起我的生日,好像你的生日更近吧?”中午放学一道回家吃饭,鲁中南没话找话。不过二端确实这个月生日啊,没几天了呢。
“我又不是十八岁,生日不重要。”二端这人并不是那种每个生日都要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