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缸放了七分满的水，才转过身来，小乞丐已经脱掉衣服，赤裸地站在那儿。
兴许是知道自己太脏了，有些局促，低着头，左脚蹭右脚。
“过来，到浴缸里泡泡，可舒服啦。”二端估摸着她蛮久没洗澡了，那身上都皴了，黑得看不出本来的肤色了。
小乞丐磨磨蹭蹭地蹭到浴缸边儿，二端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迈进去。
“坐在里头，水烫不烫？”二端瞅着她瘦得一条条肋骨都看得分明，心里一酸。那腿简直上下一边儿粗，大腿跟小腿一样的粗细，跟二端以前在非洲贫困地区见到的饥饿儿童似得。
小乞丐坐在浴缸里，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听见二端问她，忙摇摇头。
二端又问她：“等会我给你拿干净衣服穿，你那身我给丢了成不？”
二端怕小乞丐不乐意，所以没有不经她同意就处理她的衣服。
小乞丐点点头，被热气蒸腾了一会儿，脸色好多了。
二端把她脱掉的衣服卷吧卷吧，开门出去，朝屋子里喊：“王凯？！出来一下！”
“哎，来啦。”王凯应了一声，穿着型子的拖拉板儿啪嗒啪嗒跑出来，腿上的伤明显包扎过了。
二端把那卷破衣服递给他，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