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而且刚才跟和祯妈妈去打开水的时候,二端还旁敲侧击过,从和祯妈妈嘴里得知于北并没有来看过和祯啊。
那为什么和祯不问起于北了呢?是生气了嘛?
“祯祯,你怎么不问于北了?生气了?”
到底二端还是没憋住,提了那不开的一壶。
有那么一瞬间,和祯的眼中闪过心痛,不过很快就被她压制住了。
她看向二端关切的眸子,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没生气啊,他不是去闽省了嘛?我们已经说开了,分了。”
若不是二端知道和祯对于北的感情,她都快以为和祯在说的仿佛是今天的天气很好啊,这样不疼不痒的话。
为什么她的嘴巴里能这样轻快地说出分了这样的事实?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北哥来过医院?!你们见面了?”
二端奇怪了,和祯妈妈不是说于北没来过嘛?难道于北成功地躲过了和祯爸爸妈妈的严密监控?
“对啊,他好歹是个男人,总不至于连分手都不敢当面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二端的错觉,她总觉得和祯说于北好歹是个男人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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