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端和鲁中南都有一种印证了自己猜测的感觉。
“兰子并没有说她有个未婚夫,不然我家怎么可能帮她介绍对象?这个事情,你和兰子两个人当面对质才能水落石出。你闹腾也解决不了问题,你要是想解决问题,你就自己进来,让你带来的人在外面等你。”
怕鲁中南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二端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来,把情况跟这青年说了一遍。
“胡扯!兰子来信都说了,说是你们家想留她在城里,所以就给她介绍了一个城里人。要是没有这些诱惑,兰子能悔婚嘛?!你们这些富贵人家,良心都是黑的。”
谁知青年不吃这一套,说辞却是另一番意思。
这二端就惊讶了,兰子姐真的和这个人有婚约嘛?她真的说了谎话,把自己悔婚的过错推到了自家头上?
“你进来,我让你和兰子当面对质。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鲁中南最是不耐烦这种无意义的叫嚷,有事儿说事儿,骂骂咧咧的有毛线用。
而且孰是孰非还不一定呢,说不准这人上门来也未必就是来找兰子回去,耍赖讨便宜也未可知。
“那不行,俺兄弟一个人进去,你们欺负他咋整?”
青年的同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