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知道他是什么种族。
但这也好,狐狸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清醒过,那些柔软的触碰,温柔的凝视,还有略带宠溺的笑容,似乎都找到了合理的地方。
他抿了抿唇,好似这样就能扫除掉另外一些不可告人的幻想。
“她不会是煞流沙,如果是他们,不会解除这个诅咒,这是你推测的矛盾点,主人之前的情况,我们所有人都不曾了解过多么详细的信息,她被凤之涣掩盖的很好,如果这些只是他们用来对付国师的方法呢?”狐狸抬眼望着面前和他岁数相差无几的少年,目光沉静。
他没说出来的是,这个诅咒在煞流沙的族内,根本无解。不存在破咒的办法,但那个少女仅凭着那几滴鲜血就能暴力的毁掉这个凝聚着煞流沙百年来的成果。
凤曜看了他半响,兀的放松下来,又恢复先前玩世不恭的模样靠在在桌几旁,“你说得对,她的确不是这样的人,她和外面那个丫头一样,都是愚蠢的无可救药的家伙,你想知道她目前在哪里?”
狐狸墨绿色的眼珠子不错眼的盯着他,迫切需要一个地点。
桃花少年却避而不谈,“先前她被人送走的中途,我悄悄摸了下她的脉搏,你猜怎么样?”
黑衣少年本来是默不作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