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陌生中又带着熟悉的气息静静离开了。
痛,冰火两重天在她身体里翻涌争斗。
血肉被蒸发后又被冻结,这具身体再这样下去,濒临崩溃。
就在她意识彻底消缺沉寂的最后一刻,她似乎听见了什么,但很快,一片黑暗就包裹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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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闯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瘫软在床铺的主人胸口处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起伏。
他呆了三秒,将后一步准备踏进来的千音彦提起来放到凑过来的飞天身上,又嘱咐守卫在这里的陈工带着孩子去洗洗澡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
飞天的状态并不好,他有一瞬间竟然感受不到血脉契约中另一方的气息。在他陷入狂躁模式前一秒,狐狸蹲下来按住他硕大的猫猫头(?),沉声说:“不会的,相信我。”
飞天紧缩成竖线的兽瞳才变回圆溜溜的黑豆,异瞳云虎叼着孩子在宫人带领下去了别院洗漱。
狐狸沉默地推门而入,又死死的锁上门。
少女的头发已经全白了,散落在蓝靛的枕头上,白的吓人,同样令人心慌的白还在她的脸上涂抹了个遍。她盖着淡粉色的被褥,似乎睡得很熟。
狐狸不记得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