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下眉,对于孩子终于愿意表达自己欲想感到欣慰。“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皙白的手指抓了一条尾巴放到自己身上,随后所有的大尾巴欢欢喜喜的又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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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吗?”尾巴带来的热量实在惊人,下了雨的空气带了冷意,她在少年怀里昏昏欲睡,眼皮缓慢的要阖上,她有点无奈的捏了一把从领口探进来挠的她有点苏痒的某根尾巴。
“……好了。”她的耳边被某个微凉的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东西蹭了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的狐耳也显现出来了。
不够,根本不够。
天狐在一开始满足了接触主人的欲望之后,更加幽深难以启齿的欲望就扎根在心里,极为小心隐藏着。
他很清楚自己一方面是被血脉契约影响了,另一方面,少年按了按胸口微微发热的石头。自从小姐碰过它之后,里面的某一种东西悄无声息地被放了出来,他冥冥中感受到,那是他的一部分。在这一部分力量的影响下,他清楚的把控着少女忍耐的极限和她多大程度的纵容。
少年的内心既满足于小姐不知不觉的纵容,又记恨某个莫名存在的自己。这个被封印在石头里的一部分力量所有者,是他,但不是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