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夹死虫子,他挥手写出一记温养补气的药方,想了下,又加了大把的黄连和当归。
符祝语气不算太好,他一向不喜欢随意糟践自己身体的人,开销最大的药就是黄连。
于河山看了眼药方上熟悉的那一味药,又想起昨日小将军有点僵硬的表情,他试探地问道:“小祝啊,这个黄连应该也不......”他的话在收到符祝扫过来的眼刀后就噤声了,符祝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再多说一句你也要给我喝这个。
于河山只能默默为小将军祈祷了。
很快这间临时打扫出来的屋子就空了下来,刚打完仗,有一堆事情需要将领们去处理,符祝也需要去处理其他伤患的情况。
狐狸静静守着这一方天地,外面雾蒙蒙的雨幕,雨水冲刷着,给这里留下旷远的寂静。
按道理来说君渊也该去处理军务,他的军衔仅次于千音染,但没有千音染的命令,即使是于河山也没办法使唤他。
床铺上的少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
狐狸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一会儿,屈指按了按她的额角。
千音染的睫毛颤了下,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紧闭的眸子。她艰难地动了下脑袋,贴近那只手。
那只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