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单方面地吼了两句也算的话。
住宿费、伙食费,各出各的。
纪子期咬咬牙,忍了。
她肉痛的掏出一两银子。
掌柜的笑着道:“小哥,还有修门的银子。”
纪子期愕然,“门不是我踹坏的!”
“谁住的房间坏了谁赔!”杜峰对着掌柜道,“钱掌柜,我记得你们店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吧!”
“没错!杜公子好记性!”掌柜的又笑道,“小哥,共二两银。”
“就一扇门?”纪子期瞠目。
掌柜的笑容不变,“小哥,我这客栈的门是街口李木匠专门定做的,除了他没人能修。
李木匠家生意好,一般至少得提前五天预订,我是老主顾,李木匠可以让我插个队,提前两天来修。
我这上房一晚七百文,至少三个晚上不能住人,加上这修理费,收小哥二两银已是看在杜公子的面上,特意给的优惠了。”
纪子期从天顺府来天凉城的时候,总共就带了五两银子防身。只是她这次来天寒城只带了不足一两的碎银在身上。
她看着悠闲站在一旁的杜峰,不想低头,“掌柜的,您看可否先赊账?我写张欠条给您,晚些我托人给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