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诈死,太厉害了!”
纪子期抿着嘴,神(情qíng)并不轻松,“肖守仁的账本若是混在所有账本之中,我看了也只会有些疑惑,断不敢做此推测!
可肖守仁做贼心虚,绑架我露出了马脚!我猜想其中肯定是有大问题,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敢放过,这才看出问题。
其实我并不肯定,只是做了比较大胆的猜测!也不知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他运气太差,竟被我猜中了!”
“那也是你厉害!”杜康真心佩服,“不过话说回来,你最后对肖守仁说的那些话,可真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原本以为你就算不会害怕的躲到一边,最多也就死撑一言不发!听你说的最后那几句,我浑(身shēn)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纪子期微笑道:“我又未做亏心事,何须敬鬼神?肖守仁罪有应得!想想那些无辜的、不知命运如何的烈士遗孤,肖守仁死上一百次都不足惜!”
杜康想起哪一门三烈,最后饿死了的老母,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杜康哥,我有一事有些好奇。听阿夜说,当晚你去找我时,将军并未直接下令,而是让你去找朱老先生,你是如何从中听出将军的玄外之音的?”
杜康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