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麻烦了。”
纪子期道:“这么说来,当务之急,是必须短时间内查清那批药物的去向?”
“是的。”
纪子期低头思索。
朱老先生以为她有所顾虑,微笑道:“子期不用多虑,今(日rì)你所说之言,若有不妥,便只有这营中四人知晓,定不会传至第五人耳中,这点老夫可以名声担保!”
纪子期抬起头来,“既然先生如此说,那子期便知无不言了。
药从京中运来,粮草署清点入库,入库手续全部齐全,现在却有一大批不知所踪。
这么一大批的药不见,若说有人监守自盗,怕是不大可能。这涉及到库房官兵车马城管一大串的配合,哪一人那里露出了马脚,整串人都会被揪出。
且这些药均寻常药物制成,并不值钱。为了这一点点银两冒这么大的风险,子期觉得不太可能。
而且,既然朱老先生及曹大人问得到子期这里,说明已经排除了是(奸jiān)细所为。”
曹云清微笑点点头。
纪子期继续道:“所以这问题只可能出在两方面,一是入库时放错了库房,以致找不到。二是这记帐时出了错,令到帐上还有数,而实际上却没有。
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