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着子期,子期先告辞了!”
花叔执意道:“子期,留下来用个便饭吧!花叔花婶还想多听听二虎在军中的事,权当作是与他告别了!”
花叔的声音似乎一下苍凉了许多,纪子期心有不忍,只得留了下来。
哑叔坚决不肯进来用餐,花婶便单独装了两大碗送到马车上给他。
一顿饭下来,那饭还菜好似未动过一般。
花家一口均无心进食,纪子期也只扒了两口饭。
她将听到的和她自己了解的,关于花二虎在前线的事,通通一股脑讲给了他们听。
桌上不时传来压抑地抽泣声。
用完了纪子期有始以来最悲痛的一餐,纪子期告别了花叔一家,坐上马车,朝天顺城驶去。
石头镇离天顺城约半天的路程,中间休息时,哑叔看了看纪子期还略有些红肿的眼。
两个多月的相处,纪子期大约能理解哑叔的意思。
她笑了笑,“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跑这一趟的,或者等朝廷下月的战亡消息及抚恤金发下来后再过来!
但我就是想要亲(身shēn)经历一次,永远记住花二虎的战亡,给花家带来的伤痛!”
哑叔又瞟她一眼,更加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