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酒也一点都没少。
可哪有像花秋山这样自己说干就干的?
搞到她喝也不成,不喝也不成!纪子期盯着眼前装满酒的碗,尴尬不已!
花秋山见她坐着不动,不乐意了,“子期,你是不是瞧不起花叔我?”
“不是,不是,花叔你误会了!”纪子期慌忙摆手。
“不是就同我喝了这碗酒!”花秋山已是醉了,管你是谁,只知道他敬的酒有人不喝!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遂端起碗放到纪子期的嘴边,硬灌了下去。
一旁的人不但不帮忙阻止,反而跟着起哄。
“喝下去!喝下去!”
纪子期咬紧牙关,酒顺着她的腮帮子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酒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胃,强烈的刺激令到她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花秋山这才作罢。
然后她借口头痛,起(身shēn)悄悄回到了营帐。
纪子期在(床g)上躺了一会,浑(身shēn)一阵难闻的酒味惹得她很难受,(胸xiōng)口湿漉漉的,也不舒服。
先前几(日rì)陪着阿夜,再来几(日rì)防着杜峰,她已经好多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