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年的损失绝不止三分之一这么少,也许会在一半以上!
少了这么大份收入的贵人,不敢对陛下和术师协会怎样,但会不会拿咱们几人开刀呢?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所以,我想先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可以接受走到哪一步?”
江嘉桐虽胆子不小,还是被纪子期的表(情qíng)给吓到了,“子期,没这么严重吧?”
“不!”唐大公子接口道:“有可能比这更严重!如果不是用原有的布商,而是被对方的竞争者抓住把柄,趁此换了别的布商,那就不止二分之一的损失了!”
屋内一时陷入了寂静,气氛有些沉闷。
一向不出声的罗书,第一个表了态,他的面孔呈现激动的潮红,“我,我想要做出最彻底的方案!”
江嘉桐跟着附和:“我也很好奇!”
程清道:“子期,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按正常,发现什么就写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先将最彻底的方案整理出来!
至于最后报上去多少,如何报上去!到了月底的时候再作决定如何?”
此言一出,几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好!我也同意!”纪子期道:“那咱们就先将这个问题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