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真是我亲爹啊!纪子期的心都飞起来了!
“不过,阿爹是很开明的!最后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如何?”
纪母翻了个白眼,纪仲(春),你话都说得如此白了,还说开明?你那一脸的期盼是什么意思?
纪子期行了个礼,压制住上扬的嘴角,装出一副(娇jiāo)羞的小女儿样:“一切但凭阿爹作主!”
心里却止不住地得意:杜峰,是我爹不同意,跟我可没关系!
只可惜,纪子期的这种好心(情qíng)只维持了一个晚上!
嗯,外加半个白天。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杜康到寒服工坊找她。
纪子期避开程清几人,悄悄溜了出来。
杜康看到她,想起她前两(日rì)的警告,自己还是没能遵守,心里就有点虚得慌。
纪子期现在关心的,却是两个退役战士的事,“杜康哥,是帮我找的人安排好了吗?”
说到这个,杜康更虚了,他嗫嚅道:“那个,子期啊,少爷说,这杜府的人,不方便去术数协会的客栈!”
“不方便去?”
那他昨(日rì)大喇喇去找她,是什么意思?
杜康头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