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疑惑。
“这事(情qíng)巧得我都有些生疑了!”纪子期道。
掌珠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蹊跷!”
可两人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对劲之处在何处。
纪子期道:“虽然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实在想不到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掌珠点点头,“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吧。”
也只能如此想了!反正既已到了这,不管等着她们的是什么,两人也必须硬着头皮去试试。
下午的时候,掌珠的侍从终于拿回了号码牌。
此次去斗室斗数的不只有纪子期,还有掌珠。
当然掌珠很有自知之明,她的术数水平或许不差,但跟纪子期比起来,那完全是天差地别。
她报名,纯粹是因为好玩。
两人拿到的号码牌,分别是一室和九室。
掌珠是一室,纪子期是九室。
茶楼里的其他人等待的伙伴,也纷纷拿回了号码牌。
然后有人失望,有人兴奋,“我是一室!”
“我是三室!勉强还好!”
“我是七室!”有个男子放声大哭。
“这有何区别吗?”纪子期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