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根本没什么机会与他见面,还是不要吓你们了。
“子期,你去南秦又做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说来听听。”江嘉桐拉着她的袖子道。
“倒还真是做了两件大事,说出来你们可别吓着了!”纪子期得意一扬下巴,将在南安和南临筹款之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掌珠的(身shēn)份。
“什么?多,多少两银子?”吴三多啰嗦问道。
“具体我也记不大清了,总共有六七百万两吧!”纪子期有些遗憾道:“不过那些银子我连摸都没摸过,银票一到手,只来得及看了看数字对不对,就让人送回了南秦。”
“六,七百,万两?”吴三多倒抽一口冷气,“就二十来天就挣了这么多?纪子期,你还是人吗?”
“我—不—是—人!”纪子期的语气突然变得(阴yīn)森起来,眼珠往上一翻,舌头伸出,双手举起,一前一后的作着狗刨式的动作,“吴三多,还我命来~”
江嘉桐一声尖叫,躲到程清后面,“你们两个,别闹了,要吓死我了!”
纪子期哈哈大笑起来。
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很快就到了黄昏。
几人都很不舍,纪子期拍拍程清江嘉桐的手,“以后咱们多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