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了,看来地宫之事,并不是刘夫子一人所为,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人!
这一想,后背脊有些发凉了。若还有其他同伙,是不是说,他们现在其实还处在危险之中?
有几人突地萌生了退意,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他们可不想又被另一个刘夫子之类的抓进去。
“田师兄,各位师兄,你们有和卢夫子说过此事吗?”纪子期问道。卢夫子孤单一人,家乡并无直系亲眷,无人找他倒是正常。
“还未曾说过。大家伙回来这两三(日rì),卢夫子也忙得很,难得碰到时,一时也忘了这事。”田礼道:
“现在看来,这事还没完。明早,我们得找夫子好好说说。”
临仙居内,秦娘跪在地上,仍是之前那(身shēn)白衫,紧咬下唇,楚楚堪怜,媚态依旧,面上却带着几分不甘。
“秦娘,今儿你太逾矩了!”他(身shēn)旁站着一名男子,瞧(身shēn)形便是之前露过一面的连掌柜。
“秦娘只是想替主子确认一下,她的能力,到底值不值得主子花如此大的心思在她(身shēn)上?”秦娘不甘辩解。
“秦娘,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咱们来置喙?”连掌柜声音淡淡,却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