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半机会,连三成机会都没有了。
那咱们这十年来,在黎国所有的筹谋全将付之一炬!
你认为,如此一来,就算王和国师仁慈,但咱们的家人和族人,在西羌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秦娘想起离家时,家中幼小的弟妹和年迈的爹娘,下唇紧咬,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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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的账本问题已记录得差不多了,纪子期专心放在了术师协会教导田礼等人的事情上。
令她欣慰的是,她本来是与那些人打赌而做出的决定,反而因此缓解了谣传带来的对立情绪。
田礼悄悄告诉她:“纪师妹,前日你走后,之前反对你的人,不少偷偷来问我刚刚你布下的那几题的解题思路。
还有询问你之前讲的那些题,说是开始没留意听,错过了,希望我能给他们重新再讲一遍。”
纪子期心道,早知道一开始什么都不说,直接讲题就好,害她浪费那么多口舌。
看来这群人只是脑子糊涂了些,但对术数倒是真的热爱。
再想想,也觉得很难怪他们,谁都有伟人情节,只要是伟人说的话,必会奉为座右铭。
梅会长在术数界特别是术师协会内的威望,不比蒋大师和孟大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