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未能如愿,一直受着胁迫,做着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至于刘夫子为何会同帮西羌,残害同门,梅会长却不得而知。
回到林府的林大人,将林寒轩叫到了书房,让他去蒋府和范府,亲自将这一切告诉范铭烟和范府众人。
林寒轩走后,林大人看着书房里挂满着的各地门生送上来的古玩字画,想起牢中范铭意的那番话。
他默默地亲自动手,将那些古玩字画摘下来,准备明日让人拿去卖掉,所得银两纳入国库。
范铭意的那番话或许是狡辩,然而还是在林大人的心目中留下了痕迹。
他是否也曾以朝廷得高望重的高官自居,对于下属门生送上来的这些孝敬觉得理所当然呢?
没有受贿人,哪有行贿人?
——
行刺失败的消息,以飞鸽传书的消息,不出几日便到了西羌王宫。
年迈的国师满目萧索,“失败了?居然又失败了?这纪子期,莫非是老夫的克星?
若没有她,这一切怎会变成现在的局面?老夫的大仇又怎会无法得报?”
他身份尊贵,即使上朝也能得到赐座的尊荣,此刻在西羌大王西烈墨的书房,自是享有坐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