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一下孩子们的孝心。”
“什么孝心?”杜老太爷嘟哝道:“是想要咱们操心才是。”
杜老夫人走到床边坐下,将头靠在杜老太爷肩头,握住他的手,“阿雷哥,长青媳妇口头上是说让我回去帮忙操办峰儿的婚事。
可这个媳妇啊,你又不是不了解,外表看着柔弱,实则能干的很。自打她嫁过来后,这二十年来,家里何曾出过什么岔子?
这个时候回去,没多久就过年了,婚事和年事两样事掺在一起,按理说肯定会忙。
不过哪个大户人家过年,不是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准备了?
过年的事,长青媳妇啊,肯定一早就安排好了,不用咱们操心。
峰儿虽是新郎倌,但男方娶亲比女方嫁女要操心的事少得多,而且长青媳妇几年前就开始帮峰儿准备了,根本不需要咱们操什么心。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咱们几年不回京城过年,想咱们祖孙三代一家五口一起过个团圆年。
以后子期过门了,再添曾孙了,就不会再有咱们祖孙三代这个说法了。”
话说到这,杜老夫人突然转移了话题,“阿雷哥,我今儿早偷偷瞧了瞧子期那屁股,虽不是很大,但够圆,定是个好生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