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你在身边,那才是真的累。”
这话听着很正常,偏偏纪子期想得深,红了脸。
“期期,我说正经的。”杜峰见她羞涩模样,一本正经地调笑:“你想到哪去了?”
纪子期忍着面热,白他一眼。若不是你这厮永远一副吃不饱的模样,她会想歪?
杜峰被她看得又兴起,呼吸开始急促,暗声道:“期期,很快就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你是不是要先补偿我?”
纪子期想着苍月之事,最快也要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布署完毕,心里一软,轻轻点了点头。
“先用过晚膳好不好?”她低着头,细若蚊声。
杜峰已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狂野地扯她衣衫,声音暗哑:“为夫饿了一天了,现在不正是在享用吗?”
就着说话的空当,已将她剥了个精光。
杜峰想着很快就要分开,动作越发粗暴狂野。
纪子期有心配合,强忍着不适不出声,渐渐也开始感受到不一样的趣味,顺从地随着他的节奏。
等一切停歇息后,已快深夜,桌上的饭菜早已凉了。
好在天气炎热,吃点凉的东西也不为过。
纪子期累得想就此睡去,杜峰怕她饿久了伤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