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了子园,让年轻人自己说说悄悄话。
纪子期对冯雪柔的来访,既奇怪又不奇怪,心中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淡定。
倒是许久没来子园的冯雪柔,有几分拘束。
“表妹,坐吧。”纪子期招呼道。
“这子园变了好多,”四处大约看了一遍的冯雪柔,盯着某处神情迷蒙,声音带着一丝飘忽:
“我小的时候,经常和表哥一处玩,这子园来过不少回。那时候,子园还不叫子园,叫落轩园。
好像二年多三年前的时候,表哥从战场回来后,就突然命人将牌匾摘了。
说以后等少夫人进门后,再按少夫人的名字为园子取个名字。
当时姑母一阵高兴,以为表哥有了中意的姑娘,急着追问是哪家的姑娘,要上门提亲。
表哥淡定道:‘不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后来表哥与你订婚后,又得知你曾上过天凉战场,
我和姑母便猜想,表哥那时候将牌匾摘了,怕为的就是你。”
冯雪柔收回视线,对着纪子期微微一笑,“表嫂,你真是让我羡慕。”
那话语里不仅有羡慕,亦有失落,和一丝极力隐藏的嫉妒。
冯雪柔不说重点,纪子期便微笑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