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家之后,回来就性情大变,也不与先前相熟的工人打招呼,别人同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派人去那人家里查过,据他家周围邻居说,刘三上月底离开前都很正常,不仅没有愁容,反而喜呵呵的。
那邻居道,可能是因为家中一切安好,而银子比以前挣得多了,所以心情很好。”
纪子期道:“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一致认为,现在这个人,已经不是先前的刘三了。”
“你是说有人杀了刘三,冒充刘三混进了这厂里面来?”纪子期眉头微蹙。
“是的。”杜安点点头,“江湖上有些人擅长易容术。
而且刘三来此地不过十几日,平日工厂里的人都是打个照面,然后埋头干活,熟也有限。
面孔身形上稍有些变化,不是至亲的人,很难看出其中的差异。
就算看出了,肯定以为是自己记错了,而不会往别处细想。”
杜喜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和杜安商议过,想稍微惊一下蛇。
这人来此地,只为投毒,肯定不会长时间留在此地。工厂管理严格,平日里不允许私自外出。
他现在隐忍不动,怕是等过些日子后的沐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