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拼命汲取其中的芳香。
掌珠身子一颤,欲动却发现早已动弹不得,两人虽暂时未能进行实质的活动,但身后男子一向霸道,该讨要的好处却是一分也不曾落下。
浑身已软的掌珠,缓缓合上颤抖不已的睫毛,呼吸渐渐混乱,任身后的男子为所欲为……
——
第二日的下午时分,御书房外,宫人道公孙族长求见。
西烈墨放下手中批改奏章的御笔,让宫人领着公孙与进了书房。
“拜见大王!”公孙与拱手道。
因着三大家族的地位,以及公孙与同西烈墨的关系,公孙与一向单独面见西烈墨时,是不用行跪拜礼的。
西烈墨略一抬手,示意不用多礼,“公孙族长,这个时候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大王,老夫今日进宫,是为献药!”公孙与恭敬道。
原来自从西烈墨不得不自曝身有隐疾以来,公孙与便开始派人四处找寻药方。
仅管他与西烈墨因为立场不合,越行越远,但不管怎么说,西烈墨始终还是他的亲外孙,在这一点上,公孙与自然还是希望王位能由西烈墨的后代继承下去。
而且,他若能献药成功,便可趁机提出插手马戏班子以及玉工厂